绿岛新著《论诗人的两个世界》首发研讨会在唐山举行
国际时报网2019-02-27作者:符文桾、红梅点击:
    



《论诗人的两个世界》首发座谈会在唐山举行。图为座谈会现场
 

        国际时报讯(符文桾、红梅北京报道)新年伊始,著名诗人、评论家绿岛先生的又一部诗歌理论著作《论诗人的两个世界》一书,日前在唐山举行首发研讨会。本次活动由中国萧军研究会和唐山市文联主办;由唐山市作家协会、《唐山文学》杂志社承办。



中国当代文学评论泰斗谢冕教授



中国著名诗歌评论家博士生导师吴思敬教授



著名军旅诗人、原解放军出版社副社长峭岩



中国萧军研究会常务副会长、现代著名作家萧军之子萧鸣



著名诗人评论家、原《诗刊》编委朱先树先生



著名诗人、评论家绿岛先生



著名京味儿作家诗评家刘辉先生



著名诗人、《华夏诗报》主编王竞成先生


        我国当代泰斗级文学与诗歌评论家、北大教授谢冕、首师大吴思敬教授、朱先树先生,著名军旅诗人、国际诗人笔会副主席峭岩、中国萧军研究会常务副会长、现代著名作家萧军之子萧鸣、著名京味儿作家诗评家刘辉、著名诗人杂志主编王竞成、《文艺报》记者兼编辑黄尚恩等十多为专家与学者,专程由北京赶赴活动现场参加会议并为当地《唐山文学》杂志题诗题字。



唐山市文联主席袁宁先生



唐山市作家协会主席王家惠先生

 

        唐山市文联主席袁宁,市作家协会主席王家惠、著名诗人徐国强、东篱、著名诗人、知名企业家陈福钢,郑茂明、《唐山文学》主编马良等来自唐山各界的诗人、作家、学者五十余人参加了会议。



著名作家、《唐山文学》主编马良先生




唐山著名诗人东篱先生



唐山著名诗人徐国强先生


       专程参会的北京的专家与学者针对该书的理论架构和诗人两个世界(人的世界与神的世界)领域的审美拓展和准确定位,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和赞赏。




中国作协《文艺报》知名记者兼编辑黄尚恩先生


        唐山市文联主席袁宁首先做了热情洋溢的致辞,北大教授、著名诗歌评论家谢冕先生表示:“诗人有两个世界,一个是人的世界,一个是神的世界。没有人的世界,诗歌就失去了根本,犹如一棵树没有泥土;没有泥土,根就没有着落。但若只有这一个“人的世界”,那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还不成为诗人。诗人有异于普通人的,是他同时拥有另一个世界,即神的世界。”关于神的世界这一概念,谢冕进一步解释说:“所谓“神思”,所谓“梦境”,所谓“奇思妙想”,这都是诗人的“特异功能”,是诗人区别于常人的“特异”之处。一个人之所以成为诗人,是他同时拥有了两个世界:一个实在的世界和一个想像的世界。诗人的工作,是将这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融为一个全新的、奇异的、充满想像力和既对立又融合的世界,所以我说,绿岛的理论架构甚有深意。”

        首师大教授、著名诗歌评论家吴思敬则表示:“绿岛所提出的诗人的两个世界,是一个开放的观念。它不要求终结真理,定于一尊,允许不同的人从不同的背景、不同的视角出发,提出不同的理解。比如,从深层创作心理上说,诗人的两个世界也可理解为灵与肉的世界,如同歌德在《浮士德》第一部中所说的:“每个人都有两种精神:一个沉溺在爱欲之中,执扭地固执着这个尘面。另一个则猛烈地要离去尘面,向那崇高的境界飞驰。我对绿岛的《论诗人的两个世界》的赞许,不只是他提出了诗人的两个世界这个敞开的、有无限包容性的命题,而且在于他论述诗人的身份与职责时笔锋常带感情,充满浩然正气。”吴思敬还对该书的章节、题目、引文等提出了诚恳的建议和期望。

         发布会全程由著名军旅诗人、国际诗人笔会副主席峭岩主持。他表示:“毋庸置疑,诗人的‘两个世界’这个定位是恰当的。在我的记忆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本完整的书从理论的层面阐释这个问题。从这个意义上说,绿岛的著作有着先河的意义。尤其是神的世界的明确指认与界定,让我们有了洞天之阔。

         著名诗歌评论家、原《诗刊》编委朱先树认为:“诗人更注重超越时空的想象力,即对过去和未来的“神思”世界。但“虚”的“神思”世界,则来源于“实”的具体世界。能把二者天然地融合与巧妙地分解,这就是诗人独具的本领,也是绿岛这本书所要表达的全部内容。”

        著名京味儿作家、著名诗人、评论家刘辉宣读了题为《在两个世界之间游离中的感悟》的文章。他在评论中列举了目前微时代各种娱乐化快餐化的所谓诗歌盛行,具体提出诗歌导师峭岩几部长诗创作的人性与神性最具经典性的结合实例。诗人王竞成宣读了章闻哲的评论文章。其中对绿岛新作的有关哲学、美学、应用诸方面进行了阐述。唐山市著名诗人徐国强、东篱、郑茂明,著名诗人、知名企业家陈福钢等分别做了精彩发言,他们从不同的角度和理解阐述了各自的观点。会上,唐山作协的作家诗人积极踊跃发言。他们盛赞并感激北京专家学者们的专业评论,并提出一些对诗论的各自看法。最后,本书作者绿岛先生用一句最为形象的话语,阐释了关于诗人两个世界的理论本质和内涵:如果说人(物质)的世界是诗人受孕的子宫,那么神(精神)的世界就是诗歌分娩的产床。

附一:

在两个世界之间游离的感悟
——粗读绿岛先生的新作《论诗人的两个世界》小感

        作者/刘辉(文军)  
        非常欣喜地看到绿岛先生对诗人的两个世界最为深刻最为周全的理论阐述。我想,像这样积攒所有精髓思考的学术结晶,正是当今浮躁世界所缺少的文艺理论精品所在。
我们在被接受新时代演幻成数字化时代日新月异的同时,作为诗人整体不得不谨慎地面对这样的微世界。信息充盈、鱼龙混珠,微刊微讯、娱乐至上,群网杂陈、快阅速读,发展迅猛且日渐统治至深至甚。

         窥探其结果:定会给诗歌质量本身以及给诗歌的纯洁度乃至其他文体的升华产生极其深刻的副作用。承认也罢、不认同也罢,诗歌以及诗坛中的热闹浮华与良莠繁杂的现状,足以证实我的判断。

         优质的高品味且有咀嚼意义的诗歌成品,多源自于与神性频繁地交往。诗人在周密思索与修磨其间,定会领悟到许多别人不曾涉及到的深层次延伸性探讨。绿岛的《论诗人的两个世界》,旨在打开认知诗歌本真品质的窗口。

        应该认识到:诗歌创作既要有宏大史诗般地抒写,也要有细致入微的心灵关照。同时,还可以这样认为:琐碎的叙述性的一般性的反应意识机能原版复制的所谓诗歌的写作,不足以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诗歌。

        《论诗人的两个世界》一书,凝结了绿岛诗人多年来思索并沉淀而成的理性成果。两个世界的清晰而严肃的论述,完全可以完整地看到作者高屋建瓴地对当今文化范畴的准确精准且新颖新鲜别开生面的理论判断。一言而概之:物质世界是诗人受孕的子宫、精神世界是诗歌分娩的产床。

          “诗人超越于平面的、现实的生活,依赖于立体式的无限度的想象。”诗人也与凡人一样,生与死的转换就是存在于世间的一瞬间。不同的是,诗歌不仅仅只是少数人或大众一时的娱乐歌咏的工具。真正诗歌的不朽传播,会叫后人永久铭刻于心间、流传于世间!

         李白杜甫刘禹锡白居易,苏轼李清照岳飞辛弃疾,等等。至今以及千百年之后,我们不可能真实而完整地再现他们容颜的具象、也不可能重构他们的性格趋向;但他们诗歌中所拟想所拟创而产生的震撼力量,时时会牵动于这座星球的角角落落。客观地讲,人无不朽长生、诗文亦可永世长存。

        我想再简单列举一下我们的诗歌导师峭岩几部传世之作中最重要最为有神性意味的有代表性的诗歌意象。从而印证:两个世界相融相通且相互作用的极端重要性。

          描写红军艰苦卓绝历程的《遵义笔记》。我会清晰地记得:“我要过江/把军衣撕成两片/一片作船 一片作帆/把肋骨抽出/两根/一根左桨   一根右桨”。简而明了:能作船作帆的军衣、能当船桨的两根肋骨,完全是一种中国工农红军的长征精神的高度凝炼,是向死而生大无畏英雄主义牺牲气概的凌然挺立与责任担当。峭岩先生也是其中一员的生动拟像勾连,彰显《遵义笔记》长诗的历史地位以及它的传播价值。

         《烛火之殇——李大钊诗传》。峭岩诗人是以革命先驱李大钊之子的口吻,写下字字滴泪的诗篇。涓涓细流、聚沙成塔,铁肩道义、遍播烛光,慷慨激昂、赴汤蹈火,因而我也曾写下:“您写足了生与死/那一刻烛光的殇离/同喝过滦河水/也同被一条水系抚育”。始终把李大钊为父相称:以籍贯论情理、以党史论先后、以创始论传承,中国共产党之父——李大钊当之无愧!诗歌温度而浸淫已久的深爱情义,峭岩《烛火之殇》的热性传播很具基因的红色底气。

         《跪你一千年——写给文成公主的99首情诗》。峭岩诗人很巧妙地植入了与唐朝公主的“情人关系”。情真意切、情语不绝,千恋万想、遥感西域。透过一首首似血似泪、似梦似幻、似昨似今的穿越手法,峭岩有相当足够的思维宽度与理性深度去舒展对祖国的大爱情怀。

         我还可说说《萧萧班马鸣》。一句古诗、一匹战马,很自然地勾勒出著名抗战作家萧军的一生形象。勇往直前的战斗精神、永不止歇的创作欲望、刚正不阿的倔强性格、诚实谦逊的处世为人。 峭岩诗人抓住了传主的神与传主的魂,通篇显得意象精准、深刻动人,诗传的游刃有余。

        《落红》作为《萧萧班马鸣》的姊妹篇出版,着重诗传了民国期间的著名女作家萧红。坎坷磨难又横溢才华,著作颇丰且红颜薄命的传奇人生,恰恰是那个时代的真实写照。这里的峭岩笔锋:怜惜柔软、唏嘘悲叹,对萧红的描述情节极大感触与我。“文学洛神”、“民国才女”、“呼兰河流淌出来的女儿红”等等的诗歌意象,都不足以抒发萧红的才情之泛、亲情之烈、悲情之殇。

         峭岩先生写长诗谈过体会:“尽力拓展诗意的空间,在虚拟、想象、幻化中,去实现诗性的张扬,让事件本身的光泽在诗中折射出不一样的光芒。”什么是不一样的光芒?我以为,这就是绿岛在著作中所阐述的那样:“诗性是一种超越于现实社会的一种纯粹的、浪漫的具有强烈艺术感染力的审美属性。诗性来自于人性又超越于人性,它来自于纷繁的现实社会,又必将逾越、升华于写实的现实社会。”

        不难看出,现今的诗歌或称之谓的诗歌,呈现出“欣欣向荣”全民大发展的热闹场面。微时刻、微关系、微报刊,自建媒宣、自创微网、自音视频,啥都是成就如此繁荣、如此开掘的最直接的媒介。我敢说:微时代之下所衍生的诗歌绝大多数还是处于个性对社会直觉一般性的感性意识的韵律节拍。逾越与升华,确实是呈现之甚少。

         微时代盛产快节奏诗歌。可以说是:来得快捷迅猛,去得也稍纵即逝。表达心境的、歌咏山河的、与友对吟的,生离死别的、插科打诨的、闲情逸致的、天天霸屏的、嘚瑟不止的。总以为,沾上一点韵脚、把文字分割,就能称之为诗歌。几个人凑一块堆儿,就敢成立国字号、世界号的诗歌群网。主席主播编审满天飞舞,各种奖项华丽现身。如此立照当今被娱乐化的诗歌现象,我们甚至记不住一句生动出彩的诗句以激发以触动情感。

         人的生活空间,总得有理由有内容地快快乐乐。但一些随意任性而生发的所谓诗歌,确实很容易被世俗的浪潮所淹没。闲暇之余的自慰、无所事事的拼凑、随口溜出的罗列,其实与诗歌无关。

         我喜欢著作中的这一句:“诗人习惯用泪水浇灌花朵,让它们在梦幻的天国悄悄地绽放。”诗歌是诗人思考经过淬火的刀锋利剑,诗歌是诗人灵魂出窍的涅槃重生。

         诗歌有翅膀,诗歌有灵魂,诗歌有温度,诗歌有骨头,诗歌有风景,诗歌有诗心。诗歌若没有高级思维想象,就不会有强盛的生命力。诗歌应该与时代并行,绿岛较为客观并冷静地阐述了诗歌存在的基本模式:是在梦幻的现实与现实的梦幻之间游走的魂灵。

         绿岛诗人之大作,纵横论天下。洋洋洒洒且深思熟虑,句句细酌且泼墨大气。人的世界:现实、严酷、充满人性化的悲欢离合,具有真实的客观。神的世界:跳跃的思想、腾飞的自由、舒缓的浪漫,甚至有强烈的撞击声响。

        我以为:诗歌的浪漫主义情怀的唯美倾向,是诗歌立意最高层次的体现。诗歌内核所传递的“真善美”,是其诗人个体必须具备的境界,也是基本固守的创作原则。我相信绿岛这一句话:任何一个时代,都不能没有诗歌的陪伴。诗歌是什么?——是思想火花的飞溅、是情感激流的迸射!

         人不能永恒,时代不能永存。文化现象、文化载体,也不可能永是一个模式。中国诗歌、中国诗词却不这样。精华的令人神往的历经世纪磨砺的,一直是我们这个伟大民族最珍贵的精神遗产!

         我也相信,绿岛所研究诗歌理论的丰硕成果,必将起到引领诗歌创作向一个更高层次的趋势发展。身体力行,绿岛先生恰恰正在充实自己的作品,也在为这个民族铭刻着未知的诗义标牌。愿绿岛先生的诗歌创作,永固常青。

          本人经常阅读到绿岛先生最新诗歌,甚至我俩在网络上抒发并辩论诗歌创作的严肃性与娱乐性。对于他发表的很具神性意味的新诗歌,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写出我最直接的感觉。因为我喜欢、因为我们之间是亲密的诗友关系。

   2018.1.4.匆匆
   改于2019/2/14

附二:

谈谈绿岛新书:《论诗人的两个世界》

         章闻哲
        我对绿岛的一种认识或初步印象来自他对峭岩先生诗作的评述,在他的评述里,既包含左翼文艺的传统,也有着改革开放之后要求诗恢复一种“非制度干预”的“纯文学”精神。我认为正是两者的兼具,使得后一种精神——作为实际上更悠久的传统,更辩证地赋予绿岛的评论以一种“异质”。这种“异质”,有别于现代学院派的理性,也区别于中国古代文论传统(即那种“圆通、浑整”,注重意境、气、情景交融等技巧与形式的审美鉴赏),而依然是两者兼备,但除此之外,又融入了西方理论肌质的一种综合理性之反映。然而,更让绿岛评论拥有自身特色的的是他作为一个“纯诗”的实践者,对于诗的本质的探索与认识。这种认识,使得绿岛评论在理论抽象之外,更具备血、肉、骨、气和谐一体的感性活力,使得抽象的文论更获得了有机的质感,并使文本精神蔚然而蓬勃,常常于一气贯通中,呈浩荡庄严,神圣而精微之内、外观;情与理浑然一体。这种文风,可谓不仅为评论对象的作品情气相投,肝胆相照,俨合整一,而且也在某种程度上重塑了对象的骨血。——无疑,《论诗人的两个世界》既是这种文风的延续,也是文风本身所象征的内部精神的或者诗歌精神本身所推动和酝酿至于一种总结性、揭示性的产物。

        《论诗人的两个世界》总的来说,实际在于解答或澄清两个问题:一、何为诗人?二、诗歌是什么?绿岛从一般的人类史出发,从人与物质世界的一般关系出发,从战争、悲剧、和平、生态的现象史里阐明了人性的基本构成形式与内容,并为我们指出诗性,既是人性的阐发,又是人性的升华,是构成一切艺术的关键。简言之,诗性犹如光明,是拯救沉沦的肉体与物质世界的启蒙者与解放者。基于这样的“诗性”,诗人为何,诗歌为何,不言而喻。《论诗人的两个世界》,既具备了一种文艺复兴式的人文主义光芒,又俨然哲学地、思辨地,同时充满诗性地呈现了一种理论文本独特文体意义上的创新。在当代,它的诞生,既不流于世俗社会的实用主义理性,又不流于理论世界一般的技术与政治理性,它忠于诗歌精神,执著于清醒、正直地探索真理的境界,堪称诗坛的一股清流。这无论对于当代诗坛中创作的多元、混沌,大众与小众的意见纠纷,还是对全球化时代中民族精神之间既对峙又渴求大融合的矛盾与压抑,乃至迷失的现状来说,都不失为一种及时的、深沉的反思。可以认为,这种反思本身也是在我们这个时代的所有反思中,最富有 标志性的提示,包含对存在与人类发展方向的根本性的思考,更强调了诗人在人类社会中扮演的角色与使命——换言之,不是作为一种美化的乌托邦或批判的媒介(辅助媒介),而是作为根本的人类升华与进化途径而存在的存在。由是,《论诗人的两个世界》,不仅读之而有藻雪精神之功,而且令我们对诗的概念有了超越时代与流派的总体性的认识。这一认识,当然基于文本本身的辩证的说服力,因此它不再只是又提供了一种“不置可否”的说法,而实实在在地属于高屋建瓴式的陈述,堪以信服,足资敬佩。

        2019-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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